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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贩卖的缅甸新娘,人口贩子握着活地图,威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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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中国姑娘,光头,身穿紧身皮衣,跟人叫嚣的时候习惯性地从靴子里往外拔枪。

她15岁就被男朋友卖到深山里,又被人辗转卖到缅甸,给当地黑户生了两个孩子。

很久之前她就逃脱了,在出卖身体维持生计一段时间后,她把自己曾经的噩梦肆无忌惮地强加到更多的女孩身上。她成了当地有名的人口贩子,成了买卖边境新娘的大姐大。

但很快,她的报应就来了…

01.

罪恶的金三角,闻名的不只是毒品和皮肉生意,还有买卖人口,边境新娘便是其中之一。

缅甸河流密布,丛林交错,深山老林里隐藏的不只有村庄,那些无穷尽的罪恶同样在这里滋生。

缅甸人喜欢生男孩,尤其在农村,但与我们中国人所说的传宗接代不同,他们生下儿子是为了卖给当地的贩毒组织或雇佣军,每年能换取几袋大米的报酬。

而女孩,在当地命如草芥。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女孩子长到十几岁就要面临嫁人,不管嫁的人人品怎么样,年纪多大,做父母只在乎能不能换回一笔钱。

在缅甸,女孩子想要自给自足完全是痴人说梦,因为女孩子的命运一直都掌握在那些人口贩子手里。

02.

大其力一个缅甸靠近泰国的边境城市,在泰缅边境贸易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在这里有一首有名的童谣:“这里的天,是那些拿着枪的人的脸,听话就赏脸,不听话就翻脸。”

在这里,没有哪一杆枪是闲着的。

老街是大其力最早的居民区,沿街的房屋破烂不堪,屋顶像被台风侵袭,仿佛轻轻一掀就会坍塌。

拐过街角走到巷子深处,却能看见两间相对而立的崭新店面,与整个老街的颓败萧索格格不入。

这两间店铺一间是杂货店,一间是台球厅,老板是中国姑娘金翠。

杂货店的墙上贴着一张泛黄发霉的纸,上面用缅甸语和中文分别写着一则招聘启事:“诚招25岁以下本地女性,包吃包住,日薪元,工作轻松,当天现结。”

要知道,在当地卖个男孩都只能换几袋大米,这个招聘启事上写的“日薪元”那是相当高了。

那么,这什么工作?工资这么高?

其实,这都是骗人的,以招工的形式把这些无知的本地女孩招进来,然后经过包装培训再把这些女孩子卖到国内给那些娶不上媳妇的光棍当老婆。

这两家店面不过是金翠用来挂羊头卖狗肉“招揽生意”的场所。

在缅甸,大量的女孩子被推进火坑,人口交易已然是一个规模庞大的产业。因为中国有很大一批大龄未婚男青年娶不上老婆,人口贩子为了利益,把罪恶的魔爪伸向了偏远的边境,边境新娘也逐渐成为趋势。

一开始,不合法的中介机构在缅甸本地宣传中国男人有钱又疼老婆,这在苦难的本地女孩看来很有诱惑力。因为在东南亚国家,女性的地位低下,嫁人不是被丈夫虐待家暴就是被迫出卖肉体养家糊口。因此,一听说是嫁到中国就很有吸引力。

但一些东南亚女孩嫁到中国农村后发现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因为怕他们逃跑,中国丈夫经常把她们关起来,于是大部分都想办法逃回来了,再没有人相信中介的鬼话。

骗不了了,金翠才想出公开招聘这一招,实际上就是明抢。

在当地,金翠很有一些势利。她长得不算好看,光头,松垮的吊带衫外面随意地披一件皮衣。

每隔一段时间,金翠就会领着手下,沿街跟商户们打招呼,贴广告配合招聘姑娘。

金翠是中国人,还是个女人,在见惯了武装组织的当地人眼里,她看着却比缅甸人还要凶残。

她的手下都是缅甸本地的混子,一个个看起来凶神恶煞,但只要见到光头大姐大金翠,一个个害怕的大气都不敢喘。

甚至有本地人形容金翠,说她像港剧里的黑帮老大,看起来很讲道理,让他们帮忙物色姑娘的时候总是好言好语的,但谁也不敢拒绝,一旦不同意,她就会拔出靴子里的枪。

本地商户也知道金翠不是好人,一开始他们以为招聘来的小姑娘金翠会让她们去做皮肉生意,也配合着骗来不少。但后来发现是卖去中国偏远地区给人当老婆,慢慢地也只是表面应付着,敢怒不敢言。

金翠经营的台球厅经常聚集着当地的小混混一起玩乐,在一群男人中间她显得尤其特别。

在昏黄闪烁的灯光下,她穿着黑色的紧身背心,胸口大敞着,短裤包裹下的双腿直细。右手手腕到手肘间有一条很粗的黑色文身线。金翠的身材是非常吸引人的,但在场的男人却没有一个敢靠近她。

她光头,只有一层薄薄的头发茬附在头皮上,看起来很有个性。脸上的颧骨高,眼睛很小,给人一种狠辣的感觉。

嗯,就是颜值差了点。

台球厅里以缅甸人和欧美人居多,中国游客很少来这种危险的场合,所以中国面孔在这边算是稀有,也不讨人喜欢。

金翠很会做生意,在台球厅的侧面有一排隔开的包厢,门口挂着简易帘子。男人们玩开心了,金翠就会叫出姑娘们,站成一排,只需要花上几十美金,就可以把自己相中的姑娘们带进包间。

当然,不仅仅只有姑娘,还有长相清秀的帅气小伙,是专门为来玩乐的有钱富婆准备的。

03.

金翠是重庆人,尽管离家多年,偶尔碰到老乡还是操这一口重庆普通话。

她出生在重庆的一个小县城,家里有三个孩子,尽管家庭条件不好,但父母一直很疼爱他们。

金翠小学毕业以后,家里没钱供三姐弟继续读书,于是作为家里第二个孩子的她只能辍学跟随父母在家种地。

当时村里的小学有个城里来支教的大学生,那个男老师知道金翠没学上便经常上门家访,做她父母的工作。一来二去,虽然父母仍然没钱让二女儿继续读书,但金翠却跟男老师热络起来。

更准确地说,是被他俊朗的外表,不俗的谈吐吸引,十来岁的女孩子第一次懵懵懂的喜欢,崇拜着一个男人。

支教结束了,男老师要回城里了,金翠不顾父母反对,毅然决然地跟他一起远走他乡。

金翠跟着男人一起去了湖南,两个人一开始感情挺好的,但不到半年,男人就因为花光了积蓄,金翠年龄小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暴躁易怒的另一面逐渐显露出来。

男人开始赌博,酗酒,甚至染上了毒瘾。钱不够花,就把主意打到了金翠头上,很快他便跟狐朋狗友商量好,把金翠骗到云南和缅甸边境的深山里,把她卖给了当地的农民当老婆。

那年金翠15岁,就这样被自认为深爱自己的人卖到了深山里。金翠逃跑过很多次,但在那个村,那个镇,甚至那个县城都在互相打掩护,她不管怎么逃,第二天都会被送回来。

买金翠的那家男人40多岁,因为老婆一直不能生孩子,才从人口贩子那里买了她,是为了给男人生孩子。

白天,男人出去干活,男人的老婆看着她,把她关在屋子里,吃喝拉撒都不准出房门。男人的老婆对金翠本来就有敌意,每次逃跑回来免不了给她一顿毒打。

胳膊打折了也不给看医生,直挺挺地挨着,过了许多年,金翠还是能感觉到骨头缝隙里密密麻麻的疼痛感。被打怕了,金翠也就断了逃跑的念头。

过了三年,金翠一直没有为男人生出一儿半女,被男人的老婆嫌弃,于是他们商量,又转手把金翠卖给缅甸的一个黑户的儿子。

男人拿到了块钱。金翠当年就是被他花了块钱买下的,过去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没涨价。

那年金翠18岁,一想到自己里外里就值块钱,她就恨得牙痒痒。

所谓黑户,就是许多年前来到缅甸的中国人,因为没有本地户口所以叫黑户。黑户在金三角很难娶到本地的老婆,于是他们通过一层层的买卖关系,买回了金翠。黑户家是父亲带着两个儿子,金翠是被买来当大儿子的老婆。

金翠在黑户家待了三年,给他们生了两个孩子,一儿一女。但命运却并没有因此改变。还是一样被打,被骂,被虐待,进入一个死循环,生活看不到一点希望。

暗无天日的日子又熬过了两年,金翠23岁了,黑户家的男人们终于对她的看管松懈下来,在一个夜晚她成功出逃。

可金翠没想到的是,逃出来的日子更难,因为自己没学历,没钱,根本不能养活自己,更别说回到中国去找父母。一路要饭逃亡到大其力,为了生存下去,她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挣钱。

那是金翠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明确的决定一件事,因为,她要活下去。

因为金翠长得不漂亮,在当地那些花花绿绿的站街女人里面毫不起眼,经常接到的客人都是老弱病残,并不能挣到什么钱。她绞尽脑汁想办法,要让自己看起来与众不同,于是把头发给剃了。

阴狠的人设让她的生意很快就好起来了,许多欧美人很捧她的场,觉得穿着热裤和吊带背心的光头中国女人太野了,都想跃跃欲体验她的热情。

金翠觉得是剃光头发给自己转了运,一直留着这个形象。

过了半年,金翠搭上了本地做边境新娘生意最大的老板强叔的手下,在那个人的争取下,金翠在强叔那里谋到一个负责看守姑娘的工作,自此不用再卖身。

04.

强叔,对金翠来说,是救她出地狱的使者,也是把她拉入深渊的恶魔。

他是缅甸最大买卖边境新娘的头目,长得瘦小,却有飞行梦,曾经在身上绑着降落伞,从山顶的高坡上跳下来,想要试试能不能飞起来,结果摔断=了腿,养伤两个多月。

强叔有一本很大的相册集,里面放满了本地待嫁新娘的照片,他只要跟手下玩开心了,就掏出相册,让人随便选。

卖家们为了控制成本,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会让长得漂亮,或者长期没有买家看上眼的姑娘出来接待客人。强叔甚至定下规矩,不让那些被关起来的女孩子洗澡,只有那些接待完客人,并被夸奖表现好的姑娘才让洗,他把洗澡这件事情当成奖励。

金翠在看管姑娘的时候曾经一度很同情那些女孩子,一年四季都是夏天的东南亚国家,不让洗澡实在是太受罪了。于是总是趁着强叔和手下不在的时候偷偷让那些姑娘洗澡。

强叔出了名的疯狂残暴,在缅甸,没有人敢轻易招惹他。

当初替金翠谋差的那个男人一开始对她挺好的,后来也迫于强叔的威胁,对金翠打骂,虐待,以前暗无天日的日子又反复上演了。

金翠在强叔手底下做了两年,小有积蓄,也因为在同行中能力不错,被另外一个组织的负责人挖角,愿意让她成为合伙人。

但强叔哪里肯轻易放她走。他提出条件,近期有个谈判,如果金翠能摆平那帮人就放她走。

金三角的许多黑色产业依然延续着及其恶劣的社会作风,在利益面前先礼后兵,谈判不成难免会动武。

金翠要谈判的那帮人不是什么武装组织,只是附近村里的年轻人,看到买卖边境新娘这个行业挣钱,想分一杯羹。这样的人金翠见过不少,强叔靠自己的手下完全可以解决,但也也是因为这群本地人背后的背景不明朗,所以才会把这个烫手山芋塞到她手里。

那天晚上,金翠依然穿一身紧身皮衣,但不同的是,她在两只靴子里各放了一把枪,怀里揣着一把刀,带着强叔给的几个手下就去了。

金翠要谈判的地方是一个废弃的旧工厂,到了约定的地方,那边的人已经到了,十几个青壮年,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金翠开门见山,报了几个地名,说除了这几个地方的姑娘,别的都不能动。但她说的地方刚好是边境新娘生意主要的“货源地”,于是交通最便捷,最容易上手的区域,剩下的那些深山老林里的村庄,像这样是几个人的团伙根本不能深入。

说是谈判,其实根本没得谈。

双方争执不下,金翠急了,用刀砍下了谈判桌的一个角。看着眼前这个气势凶狠的光头女人,对方还想说什么,但在看到金翠从靴子里掏出的两把枪以后,瞬间蔫了。

谈判成功,对金翠来说是一场豪赌,她赢在把对方唬住了。幸好那群人只是村里面的小股势力,且没有见过世面,若是其他团伙她未必能逃脱。

但那天,金翠的表现确实不错。就这样她从强叔那里离开,加入了新的组织。

新的合伙人在国内路子很多,金翠经常感叹:“其实还是中国人更狠!中国的女人比缅甸的姑娘值钱多了!”

金翠曾经去过一个合伙人看管中国姑娘的地盘,那里的女孩子被打的遍体鳞伤,还不给饭吃。

在缅甸,买卖边境新娘只是一桩生意,并不会虐待她们,他们认为折磨这些姑娘是对整个民族的侮辱。

金翠在看到那些被关起来的姑娘,有时候也会动摇,不想再继续这样助纣为虐,但一想到自己以前站街的日子,心里还是发颤。

在摇摆不定的时候,金翠回过一趟老家重庆。姐弟早已经结婚生子,父母也忘了自己这个失踪这么多年的女儿。一听说她这么多年的经历,没有心疼的泪水,只有鄙夷和嫌弃。

她回家的路被堵死了,她再也回不去了。

沉寂了很久之后,金翠下定决心加入现在的组织,这次,她再也没有退路了。她终于过上了有钱,有闲,没自由,没选择的日子了。

05.

金翠看管姑娘们的地方是一个很隐蔽的民房,民房在一条小溪边,用竹子搭成的三间屋子很宽敞,里面有十几个小房间,姑娘们两个或者三个住一间。

在走廊尽头,金翠单独住一间。

白天,他们会找人来给这些姑娘们上课,教的是简单的越南语,姑娘们坐在板凳上,双目呆滞。

“边境新娘”,在我们中国应该称为“越南新娘”,在中国人的意识里,最熟悉的就是越南的姑娘嫁到偏远山区。

越南姑娘在外形上更漂亮,白嫩,也更招中国人喜欢。而缅甸女孩皮肤黝黑,看起来瘦弱。

因为越南新娘更受欢迎,所以金翠的生意并不好做,让这些缅甸姑娘们学越南话,是为了浑水摸鱼,让买家更满意。

金翠每卖出一个缅甸姑娘,能到手两万块钱,还要看长得漂不漂亮。而越南姑娘就不一样,大部分都很漂亮,外形上就占了优势。想娶一个越南新娘要先交两万中介费,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费用,全部算下来要十几万。

而缅甸姑娘,两万块钱就是全部的费用,再经过中间商瓜分,到手的不到十分之一。

看着一排排坐在板凳上跟老师学越南语的缅甸姑娘,金翠有时候感觉很悲凉。

缅甸姑娘的性格比较极端,在城镇市区长大的姑娘很彪悍,一般的男人都不敢招惹。而农村和山区长大的女孩子又很软弱,即便是在大街上被别人欺负了,回到家只会关起门来哭,总觉得是自己哪里做错了,逆来顺受惯了。

如果姑娘们不听话,金翠也有的是办法对付她们,那些办法她太熟悉了,用起来驾轻就熟。

金翠属于中间档次的卖家,在源头上拼不过大卖家,她只能从偏门入手。她会挑一些好看,机灵的姑娘,在卖出去之前对她们突击训练一段时间,教他们快速获得买进家庭的信任。

金翠会给这些姑娘一笔钱,在中国待一段时间以后,姑娘们会找机会逃走,再由金翠接应,逃回缅甸,再往外卖一次,周而复始。

这些姑娘一开始表面上会对所谓的丈夫千依百顺,对目前的生活和婚姻状况表示满意。还会主动学习中文,刻意讨好丈夫和家人,给人一种安心过日子,习惯现在的生活的美好假象。

金翠会给这些姑娘们一个期限,在期限以内逃出来的姑娘们会派人去接应。为了弄更好的控制这些女孩子,金翠会在她们被卖出去之前用家人作为威胁,甚至关起来不给吃喝。

每一个人口贩子手上都有一张地图,里面记载着这些姑娘被卖的地点,想要逃到别的地方去也会被其他组织送回来,要彻底摆脱是不可能的。

可即便是这样,中国人的防范意识仍然很强,逃跑的多了,买去的姑娘们被严格看守起来,不允许跟外界联系,被关起来不能出门。

姑娘们不能回流,这对金翠来说生意更难做了。

而让姑娘们在卖出去接客则是金翠想到的新招。

白养着一堆人多少觉得浪费资源,更重要的是,金翠觉得如果姑娘正好在怀孕的时候被卖出去,又正好在买家那边生下孩子,那么中国男人就会以为她能踏实过日子,一旦放松警惕,姑娘们就能更容易逃回来。

如果姑娘们在没被卖出去之前就大了肚子该怎么办?

金翠也有办法,把孩子打了接着往外卖。

坐在河边,心里盘算着这些的金翠,一瞬间觉得自己作为两个孩子的母亲未免太冷血了些。

06.

年,金翠离开家乡已经20个年头了。这几年她活的战战兢兢,元旦快来得时候,有一天早上起来,迎面遇到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男人当头就给了她一棒子。

倒下的瞬间,她心想着,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打斗的场面很激烈,医院没抢救过来。做了这么多年伤天害理的生意,金翠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

男人是来寻仇的。他是边境线上的老光棍,父亲去世得早,家里有个70多岁的老娘要养,他到了40多才攒够娶老婆的钱,但本村的姑娘都不愿意嫁给他。几番打听之下才从金翠那里买回了一个缅甸新娘。

缅甸姑娘跟他过了一年半,虽然语言不通,但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本以为自己的女人已经铁了心跟着你自己,孩子都生了,还能跑到哪儿去,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开始不再看着她。

好景不长,就在前几天,他到镇上卖粮食,老婆趁他不在家就往外逃跑。他70多岁的老娘上前阻止,被推翻在地中风了,连儿子也被抱走了。

找了大半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于是男人把一腔怒火全发泄在金翠身上。

我以前一直不能理解,东南亚的人对于佛的虔诚,但是在金翠的身上,我不得不开始相信“宿命”这两个字。

金翠一辈子被打骂,别人骗她,卖她。以至于她向别人施加伤害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你们已经很幸运了。”

从受害者变成施害者,这种转换令人唏嘘。她只做错了一件事,便失去了温暖的家庭,后来被拐卖的人生,完全没了余地。

金翠曾经回过一次家,却又再次离开。两次离家,第一次是天真,第二次,大概是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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